来的自信?

“你不信?”察觉到她的目光,凤栖急了。

付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当然信啊。”

凤栖:“……”明明就不信。

“今晚别走了吧。”付疏捧起兔子跟他对视:“好吗?”

虽然知道他是个男孩子,但付疏下意识地还是将它当做兔子对待,他们是朋友,超脱身体和性别的束缚,是灵魂的知己。

这次回玄月宗,不到必要的时候,闵岱川定然不会再放她出来,而她也是奔着结束一切去的,不成功便成仁。

尽管希望渺茫,尽管她才筑基后期,与闵岱川相差整整两个境界,也敌不过他大多数的红颜知己,可她不得不回去。

命都快没了,还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呢?

看出她眼中的悲壮,一种强烈的心疼在凤栖心中蔓延开来,他应了。

都是凤栖第一次跟付疏在同一个床上过夜,准确来说,这是凤大宗主第一次和个女人一起过夜,他紧张得呼吸都错乱了。

付疏抱着他,熟悉的香味,熟悉的触感,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他熟悉的。血液逐渐燃烧起来,一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,他紧夹兔腿,生怕被付疏发现端倪。

那付疏却很平静,单纯的心无杂念的睡了过去,抱着她最好的朋友。

第二日一早,闵岱川亲自带人来接他的未婚道侣,面子工程做得很好,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多么情深似海如胶似漆。

凤栖也给面子地亲自送他们出门,要知道,连生日宴那天都没人有过这个殊荣。

闵岱川意味深长地邪肆一笑,几年来的纵情声色让他面容松垮了不少,这样一笑,更显得阴损。

可他自己不觉得,还隔着老远跟颜冰月眉目传情,自以为是地觉得大家都是瞎子。

付疏依旧表现得恭顺木讷,一副只听他话的样子。

自从琴室勾引失败之后,闵岱川心有余悸,只是会偶尔用她来监视凤栖的动向,顶多娇柔造作地说两句话或脱个外衫,没有再跟她共情过。

付疏甚至怀疑,凤栖估计早就断定她修炼得走火入魔,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疯癫举动。

好在,自负如闵岱川,从始至终都没发现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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